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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什么?你应该问问她。”女人苟延残喘,粗糙的嗓音分外难听,“她不安分,偏要去勾引...”
“我根本不认识她。”缓和了些的纪沄眠,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污言碎语。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女人仿佛听到了极为可笑的笑话,“是你先勾引我的。”
祁瑾秋听不下去她极具侮辱性的字眼,腾出手拨打了派出所电话:“喂,灵江路耘橘府二栋八层有一个疯子蓄意尾随Omega,现在已经被我们制止住了,请立即派人过来处理。”
听到那边的肃声回应,祁瑾秋才挂了电话。
叮当一声响,左边的电梯再次在八层停住,秦芝蓓风风火火地冲出了电梯,身后跟着穿着剪裁合身、黑色高定西装的商迩。
今晚祁家为祁筝在边南开拓市场成功举办了一个小聚会,只宴请了她们这些熟人。两人下班赶往暮锦别墅,恰好在路过市南这边时接到了祁瑾秋的电话。
绕过廊道,秦芝蓓瞧见这幅场景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扶跌落在墙沿边的纪沄眠。
见状,女人讥讽道:“我当你有多能耐,竟然还叫了帮手。”
祁瑾秋没有被她激怒,脸色漠然地抵着她,力道之大,不容她挣扎分毫。一袭精英打扮的商迩走了过来,她表情很冷,审视女人时透着一股位处高位的威压:“在警察过来前,我看着她,你先去看看纪沄眠的情况。”
祁瑾秋点头,松开明显精神疯癫的女人,迈步走向一边受惊的纪沄眠时,女人粗如砂纸的嗓音在廊道上响起:“你真是好本事,勾引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你被多少人...”
女人的嗓音被夹着横风的一脚止住,秦芝蓓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直冲过来用八厘米的高跟鞋踹在了她的下巴上。
“你再说一句,我有的是办法弄你。”像见着什么脏东西一般,秦芝蓓厌恶地望着脚上的淡蓝色高跟鞋,“真恶心,踩着阴沟里的污秽了。”
“芝蓓。”商迩冲她摇了摇头。
秦芝蓓一脸愤然:“警察还没来呢,我这不是正当防护嘛。”
见她误会,商迩才无奈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别脏了你的脚。”
短暂的静谧让祁瑾秋有了时间和机会去仔细看纪沄眠,她扶着她,目光从她的脸颊细致描过:“现在你很安全,没事了。你有哪不舒服吗?”
除了脖颈被掐的一片紫红,临近动脉处被刺得滋出了一点儿鲜红外,纪沄眠并没有其它外伤。她摇了摇头,第一时间不是道歉,而是急促、磕绊地解释:“我不认识她、也没有做她、做她说的那些事,你不要信她的话。”
柔软的心脏仿佛被藤蔓上的刺扎了下般难受,裹挟着凉意的风拂过祁瑾秋的脖颈,她望着眼前狼狈、可怜的Omega,心中滋味难以言明。
她上前一步,将纪沄眠被抓的凌乱的黑发拂到耳后,接着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语气也温和了不少:“我不信,我只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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