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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烈日悬空,东升西落。
窗明几净的画室内气氛静谧,而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处,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明媚的阳光总能带给人好心情,午时天空却毫无预兆地变得阴沉,没过多久甚至卷起了潮湿的风。
一副新风格的宗教绘画落笔结束,祁瑾秋望着画桌上新成的作品,唇角弯弯。
穿着白色晚礼服长裙的女人,在装潢精致的晚会会场内翩翩起舞,周遭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住目光,表情出奇一致,空洞如幽潭。女人舞姿奇怪,如提线木偶般僵滞,脸庞笑靥如花。角落的高脚凳上有一只通体毛发呈黑色的猫,琥珀色的琉璃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女人。
这是两人第一次尝试宗教绘画,在听闻这个主题时,祁瑾秋就想试试了。但她也清楚两人都更擅长风景画,所以便一直都没有提议。可没想到,今天纪沄眠在落第一笔时,忽然问她要不要试一试宗教绘画。
她欣然接受。
于是,两个多小时下来,她们首次合作完成了第一幅这种类型的画。她将画笔放置在一旁,指尖捏住画纸,温声问:“怎么忽然想尝试这种风格?”
“其实..”纪沄眠没有隐瞒,“其实本来还是想画风景画,但那笔晕开的颜料让我忽然转变了想法,然后就想试一试。”
“很好呀。”祁瑾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无论是色彩还是本身的内容,都很符合早期象征主义流派。以后可以多尝试不同的题材。”
纪沄眠有些不好意思:“嗯,你画的也特别好。”
最开始得知‘美艺杯’改变了画展规则变成两个人一起合作时,祁瑾秋有过一瞬间的质疑和不满,因为那时她跟纪沄眠还没有修补关系,且她也从未跟人深入合作过。但今时今日,她的想法早已发生了改变。
起初是被纪沄眠的想法与创作吸引,而后是她整个人,到现在,纪沄眠的每一面,她都非常喜欢,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无可救药般越来越喜欢。
她们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也是势均力敌,与彼此最为相配的朋友。
“还不赖。”她笑着问,“中午想吃什么,好像快下雨了。”
纪沄眠给出了一个很含糊,但又划定了范围的答案:“想吃饭。”
“好,点外卖可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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