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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认真地点头。
“虽然新时代,Omega的限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但政//府仍然没有放宽有关Omega腺体清洗手续的规定条例,而且经历过清洗手术后的Omega身体会遭到巨大的损伤,对于alpha而言,只是一个标记,可对于Omega来说,它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会改变她的人生。所以在发展关系中的每一步,妈妈都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清楚。”
“妈妈,我是认真的。”祁瑾秋收敛脸上的笑意和骨子里那股慵懒,“我走的每一步,也都很慎重。”
“那就好。”想到纪沄眠做过的那些善举,她又说了句,“不是认真的,我就打断你的腿。哼!”
母亲变脸速度快得让祁瑾秋有些猝不及防,严肃的话题泛起了笑,祁瑾秋抬手掩住唇角的笑:“嗯,您真的没学过一门传统技艺吗?”
祁母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什么传统技艺?”
“变脸。”祁瑾秋吐出二字,说完就撒腿跑了,任凭身后传来祁母羞怒的呼喊声,也没有回头。
她一路跑到花园中心的花亭,才抱着小兔子坐下。这会已经十点多了,摸不清纪沄眠作息的祁瑾秋纠结地望了眼手机。
她将手机放置在桌上,莹白素手撑着脑袋,柔声嘟囔:“绵绵,你说小雪人睡着了没有?”
兔兔听不懂,因为它根本不知道两脚兽嘴里的小雪人是谁。
“我有点想她了。”祁瑾秋在它脑袋上摸了摸,“才分不开不到一个晚上,我就好想见到纪沄眠。”
她语气惆怅,好似只是单纯地对着一只兔子聊诉衷肠。可她根本不知道,此绵绵就是彼眠眠,因此棉白的小兔子羞红了兔耳朵,颜色就像粉水晶似的漂亮,它抬起爪爪,掩饰性地揉了揉脸颊,而后又状似不经意????x??地蹦跶到手机屏幕上,尾巴尖愉悦地拂过屏幕下方的指纹解锁。
“绵绵。”祁瑾秋将它抱回怀里,手指抵住它的小爪爪,“我最近老是梦到小雪人,是我每天下午见不到后就太想她了吗?可是,好奇怪哦。她每次出现在我梦里,都有两只跟你一样的兔耳朵。”
棉花团子僵滞地愣住,黑溜溜的瞳孔泛着润泽的水光。
“我是不是太奇怪了?”下一瞬,祁瑾秋的话差点让整只兔羞得晕倒,“可是她那样一点都不奇怪,好可爱哦,绵绵你没有见到过,真的超级超级可爱,她的兔耳朵还会动呢!”
说完,她真诚地发出疑惑:“那我今晚能梦到她、长出兔尾巴吗?”
一定会更加可爱。
让她愈加想抱紧,想独拥,想真的如她梦里说的那般,她只做她一人的小兔子。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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