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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察觉到我的异样,疑惑不解得看着我道:老大,咋了。我脸色有点不正常,颤抖的手指向不远处,胖子顺着我的手看去,妈呀!胖子拽着我的胳膊差点没有蹦起来,连带着我差点没跟着摔倒,“太背了吧!大白天见鬼了前几天才见了,这才隔几天哪”
胖子忍不住嚎叫起来,这时候人影走到跟前,阴阳怪气对着我俩说道,你俩小屁孩大中午不在家,上这来干啥,小心碰到人贩子把你们俩卖了,上大街上要饭去,说话还是如以往那样奸酸刻薄,一出口就知道是谁了,我村的朱老太,年轻时就是泼妇,整天为了鸡毛蒜皮一点小事,在村里和人骂架,一个小村里没有不和她骂的,更过份的是要是在家心情不好了,也得站在院子外面骂一会儿,总之是一个鬼见了也得绕道走的泼妇,村里人多少都沾点关系,往前几辈说那还是一家,明事理的都不给她一般见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们小伙伴们背地里都喊老妖婆,大人小孩都讨厌她,不招人待见。胖子本来挺害怕的,这时候认出来是朱老太那个老妖婆,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上来了,掐着腰给她干上了,胖子才不怕她,胖子他妈可没少和朱老太干架,俩人旗鼓相当半斤八两,斗的那叫一个热闹,骂下来不带喘气的。胖子他妈嘴利害,心肠好,刀子嘴豆腐心那类型的
朱老太应该有啥事儿,胖子那样怼她,换作平时不得闹腾一番,今天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没说几句骂骂咧咧的走了,胖子像打了胜仗似的昂着头。我看着朱老太的背影,眯了眯眼隐约间看到一团黑气罩着全身,十分的不正常,我自从有了手串,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确切的说身体缓慢的发生改变,不过自己并未察觉到。胖子看我不走了,正愣愣地盯着朱老太的背影,推了我一下催促我道,走吧!看啥呢?老妖婆有啥看的。
胖子轻车熟路地把我领到一块地前,指着玉米地说:老大,这会儿没人,带你吃西瓜,今儿我请客,随便吃,管饱。说着把我拉到玉米地里,我看他那样就知道以前没少来这打秋风,这么隐蔽的地方也能找到,怪不得吃这么胖,也真对的起他那一身膘,胖子熟练的拍拍这个拍拍那个,从里面抱出来个大的给了我,说这个甜,别说胖子对我挺不错的,有啥好的都想着我。
中午的太阳热,蹲在玉米下挡点阳光,吃着西瓜,那滋味贼爽,吃饱喝足俩人打道回府,胖子提议再摘一个带回家,我佯装要踢他,笑骂道,你还真好意思啊,连吃带拿的,不怕人找上家门,你妈知道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俩人笑骂着往回走,路过朱老太钻出来的那块地前,我对胖子说:胖子,你说老妖婆大热天的下地干么去了,空着手不像是干活去,再说干活也不会干到这个点。身上还穿这么多,不会是真有病吧。
我随口一说准备走时,胖子拉住我说道:老大,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人类为什么是人类,就是因为有勇于探索未知的精神,人类才能进步,今天咱们也进步一次,解开这隐藏的真相吧!我耶愉着胖子,你没想到觉悟这么高,不当班长太可惜了。胖子听完昂着头连声赞同,直言他不当班长,是老师没眼光看不到这么优秀的人,我无语的看看他,再加上一条脸皮厚的能当茅厕里的墙砖了。
我俩进去什么也没发现,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毛都没有见一个,可能是想多了,世上哪有这么多怪事。临走时无意间看到一口井,上面盖着石板,井在地头很常见,庄稼碰到干旱季节,等不到雨水时,通常都会抽取地下水来应急,怕淹不怕旱,其实越旱的季节,只要勤浇地, 庄稼收成比平时还要好呢!前年快收麦时连下一个月雨水,麦都生牙了。这口井呈八卦型状,旁边的植物和其它地方的植物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旁边的植物整体偏黄死气沉沉,这个季节不可能是这样的,旁边也没有树遮光,不合理的肯定有问题,我快步上前清理掉覆盖上面的杂草。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图案,这图案太熟悉了,我这几天,天天得写个几十遍,想不认识都难,镇魂符八卦井上神下鬼,专镇一切邪祟,好家伙,地里出现这样一口井,不寻常,有古怪。
我看着这口镇魂井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到底是在镇什么东西,又有啥用,等我回去了问问爷爷,再拿主意,我刚想开口让胖子走,谁知道他一把把盖子打开了,嘟囔着一个破井盖这么严实,胖子伸头往里探去,我见状也把头伸过去看,里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深,大概两三米地样子,从上面能看到底,胖子看里面啥也没有,说这有啥好看的,没意思,我看没什么事儿发生,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我俩把石板放好,在转身的瞬间井里冒起了黑烟,不过我们都没有发现,走后不久,井里传来让人毛辜耸然的声音,弟弟妹一切都妹,我们可以出去找妈妈了,小房子关了我们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离开了,妈妈,我们来找你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令人心颤的声音飘荡在四周,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一切都变的不同起来,暴风雨来临了。
我回到家,对爷爷说中午吃过了,转身回到屋里,本来想把这件事儿说给爷爷听的,不好开口,总不能说偷西瓜时看到的吧,要真那样说了这顿打是躲不掉了,井盖子打开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想着也不会有啥事,就没说。正是抱着这侥幸心理,以至于晚上差点出现命案。
下午天昏沉沉的,没一丝风,空气没一点凉气,我和弟弟就在院子里面,洗了个凉水澡,感觉才好一点,我俩趴在桌子上学习,爷爷则坐在大门口柳树下,对着水坑发呆,也不知道在想啥,我家里的这棵柳树,年龄和这个村一样古老,也有三百多年的树龄了,据爷爷说是先祖朱长风,从昆仑山上移植过来的,为了让它适应这里的水土气候
可谓是用了种种手段,最终成活长在这里,柳树本属至阳之物,天生就对邪祟有克制作用,这颗柳树更是不凡,乃是先天灵根,阳中之阳,出生起就蕴养在万祖之山上,先祖道行够高的,竟把它从里面折腾出来了。这就是柳庄的来历了。那该有人问了,这棵柳树这么厉害,那当初在河边遇到的邪祟,为啥能进院而不受阻挡。
当时爷爷就因为此而断定这邪祟不简单,你想想连先天灵根柳树都拿它没办法,这得有多深得道行吧!本来就想出去找点帮手,没成想被我给解决了,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爷爷这样想道。
我也是接受了混沌珠的传承,才明白一切,那河边邪祟压根就不是什么邪物,而是为了考验我,从混沌珠里面分化出来的一道意识,幻化成的,不是邪祟当然不受柳树的影响了。
先祖临终时嘱咐后人,千万要保护好它,当时为了能彻底封印消灭邪祟,就是以柳树为主,控制着大阵的运行,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一棵树,守护着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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