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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春心像落了火星的秋日草场,到处都是枯黄的麦穗,风起即燃,极易被撩动,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bb居,happy birthday,我有做cake给你。”韩涿野声音低哑,又带着些奶声奶气的青涩。
他这么说,俞舒才恍然反应过来,房间里到处都是一股甜腻腻的奶油味,浓的像是有人运了几十公斤的奶油把房间里里外外都腌渍了一遍。
他唇角落上绯红的色,明媚的笑容挂在脸上,手臂攀得更紧,轻声凑在他耳边,眼里亮起光来,笑着说:“谢谢你,阿椰。”
从他十五岁开始,到十九岁,今年是第四个生日,每年都有韩涿野陪在他身边。
他们互相陪伴,互相扶持,在光怪陆离的现实中支撑着彼此。
韩涿野微微抬起头,像条大狗,在他下巴尖尖上亲了亲,混不吝地问:“今天可以吃到肉吗?”
距离上次和俞舒上床已经隔了两个礼拜,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有些忍不住了。
俞舒捏着软绵绵的拳头给了他一下,趴在他肩膀上,侧过面红赤耳的脑袋,娇嗔地埋怨道:“今天是我生日诶。”
韩涿野一掌托在他肉乎乎的臀上,捏了捏绵实的臀肉,小孩子一样撒娇,用很乖的语气说出很野的话:“我有在忍,但是硬得好痛,不信你摸摸,嗯?”
十九岁的俞舒纯的要死,被半纯不纯的韩涿野撩得脸红成了番茄,他的余音在耳边环绕,那个“嗯”字像支被磨利的箭,随着弓弦震颤,摄入心门。
他乖乖伸手顺着微隆起的胸肌朝下探去,纤细的葱指颤抖着抚摸在滚烫的皮肤上,一下下滑下去,顺着胸间到小腹,再从隐约的腹肌,到坚挺又柔软的隆起。
韩涿野急促地喘了口气,抱着俞舒做到床上,面对面亲吻他柔软莹白的颊畔,鼓励似的说:“你摸摸它。”
俞舒坐在他紧绷着肌肉的腿上,两指缓缓拉开裤链,指尖在粗大的龟头上轻轻点了两下,指腹贴上黏湿的液体,明明没有什么温度,还是被烫的缩了下手,很快又重新把微凉的手掌覆盖上去。
在黑暗中并不能看到什么,房内唯一的亮光是客厅透进来昏黄的落地灯。
他什么也看不到,在夜色中感知更加清晰,拇指撸动的时候蹭到边缘微翘的冠头,会让韩涿野喘息加重,他坏心眼地稍稍用了力,滑过虬起的青筋,又快速撸回冠头边缘,抬头借着亮色欣赏韩涿野仰头失神,为他痴迷的表情。
俞舒含着笑,用红喙一样的嘴巴去啄他的唇,贴在发烫的身体上,忍不住夹了夹腿。
被韩涿野敏锐地捕捉到,低低笑起来,扶在他腰身上的手顺着牛仔裤空出半截的裤腰滑进去,手腕卡在股沟臀缝的地方,在嫩红凹陷的后穴轻轻刺着,要进不进地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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