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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明月卿的隐忍与痛楚让封行云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一抽一抽绞紧了似的疼,他再不顾明月卿的挣扎,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只疼惜地用力抱紧了明月卿,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了对方散发着清列冷香的颈窝,封行云瓮声瓮气地道着歉:“对不起,卿儿,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的行为会让你误会这么多……都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之后都会改的,我真的都会改的,只求你不要放弃我、不要离开我好吗?你不止是我唯一的妻子,也更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
封行云说到这里已然哽咽得有些说不下去了,只是他小心翼翼埋首在明月卿颈间,不愿被对方瞧见自己的窝囊模样,但也正因此错过了明月卿听他真切哭诉时,那一脸从始至终的冷漠不耐。
“但我这些时日不肯同卿儿欢好,绝不是因厌弃了卿儿你!只是,只是……”
直到谈及这个话题,明月卿阴郁森冷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许松动之色:“只是什么?”
“只是卿儿你……那话儿太大,也太久了些,令我……实在有些吃不消。”
封行云吞吞吐吐一番话令明月卿有些红了面颊,只是明月卿连日来实在被封行云逼得素了太久,今日小考又遭对方冷眼漠视,早憋了一肚子邪火,因而即便听了这话,他也不见丝毫退让,反而不依不饶地厉声追问道:“吃不消便是你绞尽脑汁想出的不与我做的借口吗?”
封行云还从未被明月卿语气如此严厉地质问过,他一时受了惊吓,也就没心思细想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根本不该是一个真正温柔宽厚之人能说得出来的。封行云有些战战兢兢地回到:“当然不是……我只是,我也只是这样一说罢了……”
明月卿一反常态的强硬让封行云下意识退让,他不愿也害怕与对方再起冲突,于是便想着顺从卿儿的意思,用自己的身体讨好卿儿,好赶快转移话题,让他的宝贝别再生气了。封行云知道明月卿素来爱狎玩自己胸乳,因而此刻倒也不扭捏,主动扯开衣襟便袒胸露乳地用着诱惑的语气,轻声道:“我其实也很想念卿儿,不信卿儿来摸摸……”
明月卿大半个月未沾荤腥,不仅心里对封行云那蠢人充满了怨怼,身体更是渴求对方渴求到了极致,他原是想再拿拿乔,趁此机会好好打压一番封行云的性子,可明月卿现下受不得一点儿勾引,掌心才刚被牵引着抚上对方的胸肉,胯间的性器便立刻昂扬抬头,硬烫得犹如火石。
只是封行云一张俊脸被薛灵羽揍得实在有碍观瞻,明月卿嫌弃对方如今难看,便在床上将封行云摆弄成后入的屈辱姿势连着肏了三个多时辰,直将封行云淫弄得险些丢了半条命方才罢休。
云雨后,欲求不满多日的明月卿一朝餍足,不仅连日来难以抑制的阴沉暴戾的心境终于豁然开朗,连气色都容光焕发,看着红润了不少,明月卿这会儿才终于有闲情逸致将一切的缘由向封行云和婉地娓娓道来:
“羽儿是朱雀之后,在朱雀一族中有着这样一个古老而浪漫的传统:若一名朱雀后裔遇到此生的命定之人,便会将自己羽冠上最华美的一根翎羽拔下作为定情信物送给对方。如果对方收下,则视为接受了朱雀的求爱,双方的结合也会受到神的祝福;反之,则视为拒绝。”
“而朱雀的后裔大多都是专情到……有些偏执的性子。很多朱雀若是遭到命定之人的拒绝,便会焚毁翎羽,终其一生都不会再爱上他人,甚至因此放弃仙途,自毁而亡的亦不在少数……所以对于一般人而言,受到朱雀的青睐,可以说是一件幸运却也不幸的事。而朱雀一族在此事上也十分严谨慎重,鲜少有随意送出翎羽的情况发生。”
被明月卿肏得只能虚弱趴在床头养精蓄锐的封行云听闻了这样的往事,脸上并无什么动容神色,倒是瞧着异常迷惑不解:“他们的翎羽有什么实际的功效吗?比如内服长生不老,外敷起死回生?又或者价值连城,去当铺能换黄金百两?”
明月卿好脾气地摇了摇头:“并无行云你所说的实际功效,朱雀的翎羽更多只是一种承载他们爱意的美好象征。”
“可是既然没什么用,那别人不愿意收不是也很正常吗?就像我拔了我脑袋上最长的一根头发给你,说这里面饱含了我对你满满的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会收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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