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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差十二天呢。”
墨熄倏地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
顾茫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靠在粉墙上,笑着看他,微微仰着下巴。
“找个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最后少爷板着脸说。
其实这么久没有见面,克制不住的并非一个人,只是墨熄用清冷和高傲做了掩饰,而顾茫的掩体不过换作了无赖与无谓。
可拥抱揉搓在一起的时候,两个年轻人都是炙热煎熬的,到最后顾茫引着他去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屋。这种暗示实在是太明显了,几乎是一进门,顾茫就被重重地推抵在门扉上,昏暗无窗的小屋内只有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接吻厮磨的声响。
顾茫睁着眼睛,脖颈被啮咬吮吻着,情潮起伏中不忘喘息道:“别亲这么上面,会被……会被少主看到……”
这个时候提慕容怜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墨熄停了一下,似乎在生生勒住自己的某种可怕的欲望,顾茫在他身下喘了一会儿,这几许寂静后,他忽然被粗暴地背翻过身来……
腰封被扯开,就着把顾茫抵在门上的姿势,墨熄仿佛隐忍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闷声不吭地亲吻顾茫的脸颊,脖颈,最后落到那个慕容怜给他烙下的锁奴环上。
这个冰冷的黑环似乎在刺痛着墨熄,告诉他无论他有多渴望,渴望地发疼,渴望地心脏几乎都要撕裂了,怀里的人也仍然是慕容怜的。
慕容怜想什么时候召唤他都可以。想怎么折磨他都可以,甚至可以主宰顾茫的生死宠辱一道锁链,勒入骨血,掌控一生。
他抱的是慕容怜的人。
这种嫉妒烧热了墨熄的眼眶,令他更加失控地去掰过顾茫的脸颊,让顾茫趴在门板上反过来和他吃力地接吻,黑暗让他心中的野火纵得炽烈,唇舌也不知是怎么样激烈的纠缠,津液湿粘地交缠着……
后来,一直到他们重新再受命出征之前,墨熄常常会来找他。望舒府虽有禁咒,可是对于墨熄而言并不是什么事。
那段日子,着实是有些荒唐了,现在想起来,墨熄甚至会为自己年少时的那种不管不顾而感到怔忡。
明明是什么承诺都没有,什么未来都瞧不见。
却仿佛能一辈子这样纠缠下去,一颗心总也凉不下来。他们什么都没有,只能把爱意、控制、占有,都化作那样隆盛而渴切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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